“不!我的罪孽太深了,只有死了才能赎罪。”
“你要是死了,那我就恨你一辈子!”
“江河,你居然……不怪我?”
我苦笑道:“怪你,有用吗?能让我们现在活着离开这里吗?”
她没说话,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依然没有放弃手里的动作,即使双手已经麻木了,即使手心已经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我咬着牙,无视手心传来的阵阵刺痛和手臂的酸软,将全身的力气和意志都灌注在双手之间。
拉拽树皮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机械的本能,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干燥的木屑上。
“嚓……嚓……嚓……”
单调的声音在岩洞中回荡,像是生命的倒计时。
童欣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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