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用藤蔓和树枝在洞口做了一道简陋的屏障,虽然防御力几乎为零,但至少能给我们一点心理安慰。

        做完这一切,我也累得几乎虚脱,靠坐在童欣旁边的岩壁上,重重喘息着。

        洞内阴凉,隔绝了外面毒辣的日头,只有些许光线从洞口和岩石缝隙透进来,形成斑驳的光影。

        耳边是童欣粗重而滚烫的呼吸声,以及洞顶水珠偶尔滴落的“嗒嗒”声。

        寂静和疲惫如同厚重的毯子包裹着我。

        我看着身边蜷缩着,因高烧而不时颤抖的童欣,她脸上早已没了明星的光环,只剩下病弱的苍白和狼狈。

        在这种环境下,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想我是谁,我失忆这两年发生了什么。

        此刻,是活下去。

        是让童欣退烧,是找到稳定的食物来源,是等待可能永远也不会到来的救援。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休息,保存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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