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像带着倒刺的藤蔓,缠绕着我的神经,带来一阵不适的刺痛。
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一种深植于本能的违和感。
即便我真的失去了两年的记忆,但一些根深蒂固的感觉不会变。
这个过分亲昵的称呼,从她口中如此自然流畅地吐出,却无法在我心里激起任何熟悉的涟漪,只有一片空洞的回响。
她昨晚真的把我弄进了卧室?还说我主动道歉?
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些混乱的念头。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重点是身份证,是自由行动的许可。
她答应晚上给我身份证,也承诺不再束缚我。
这是真的吗?还是又一个缓兵之计的谎言?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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