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立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
指针,指向了晚上八点整。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身后的队员,做了一个简单的战术手势。
出发。
三十名队员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没有走被严密封锁的桥面,而是选择从桥梁下方的维修通道,然后借助绳索,悄无声息的滑向了漆黑的江北。
没有声音。
没有交流。
只有绳索摩擦金属的微弱嘶嘶声,以及江水拍打桥墩的哗哗声。
马国立第一个双脚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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