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军官,变成了一头头只知道撕咬血肉的怪物,疯狂的攻击着医护人员和哨兵。

        枪声,是剩下的哨兵在绝望的还击。

        隔离区的大门被疯狂撞击,很快就宣告失守。

        怪物,涌进了营区。

        一场惨烈、毫无准备的战斗爆发了。

        这是他这辈子打过最艰难、最痛苦的一仗。

        因为每一个倒在他们枪下的,都是不久前还在一个饭堂里吃饭、在训练场上流汗的兄弟。

        他带着残存的士兵,边打边退,试图冲进军械库。

        可军械库的双保险系统,电子锁在EMP下彻底失灵,物理强行破开又需要时间。

        时间,根本来不及。

        听着越来越近的嘶吼和惨叫,他只能咬牙放弃,带着人冲向停车场,开着还能发动的几台防暴车和越野车,撞开大门,朝着这座只有百十号人驻守的留守单位军营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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