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源自总指挥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力量,依旧在他和所有士兵的血管里流淌。
恐惧被压制到了一个安全的阈值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冷静和昂扬的战意。
他们不再是惶恐的民兵与治安员。
他们是战士。
是这座城市里,唯一还在反抗的力量。
……
三楼,302室。
王建军看着防盗门,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磨得锃亮的剁骨刀。
这把跟了他近十年的老伙计,此刻是他唯一的倚仗。
门外,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指甲刮擦金属的刺啦声,以及一声声不属于人类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低沉嘶吼。
客厅里没有开灯,或者说,已经没有灯可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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