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医院的恐惧,正像瘟疫一样在队伍里蔓延。
一个靠在沙包工事后的年轻民兵死死握着手里的枪,可他的手心全是冷汗,枪托因为无法抑制的颤抖磕碰着他的肩膀。
他忘不了王忠那颗爆开的脑袋,也无法想象医院里成百上千个那样的怪物冲出来的景象。
就在他几乎要被恐惧吞噬的时候。
一股莫名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暖流,毫无征兆的扫过他的全身。
那不是物理上的温度。
而是一种源自精神层面的抚慰。
盘踞在他心头,那股让他手脚发软的恐惧,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按了下去,推到了一个遥远的角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混杂着昂扬与决绝的战意。
他愣了一下。
手,不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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