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现在就开车去市里汇报,赌路上不被感染,赌市里还有人听你汇报。就算你赌赢了,等命令下来,安合县三十万人的骨头都凉了。”

        “第二,听我的。”

        秦征顿了顿,每个字都砸在刘安民心上。

        “出了事,我一个人扛。”

        “稳住了,这份天大的功劳,在座的人人有份。”

        责任和功劳。

        刘安民怕了一辈子,也盼了一辈子。

        他张了张嘴,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看着秦征那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睛。

        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位一直被边缘化的年轻副县长,已经不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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