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惹下了风流官司,冲撞了忠顺王爷,这才被锦衣卫当众拿下,我们何必多说这等人,免得因为他脏了我们的口。”
贾母靠在软枕上,看着宝玉如此贬斥贾瑞,非但不觉得不妥,反而觉得他心直口快,是向着自家人。
她笑容慈和,带着不容置疑的评判道:“云丫头、宝玉说的是,那些个不知根底、骤然得势的,终归是福薄轻浮了些。
横竖是不相干的人,不必为他费心。
依我看,还是咱们自家的宝玉最是稳妥,知根知底,知道疼人。”
这番话一出,暖阁内的氛围无形中将贾瑞推到了对立面。
黛玉心中亦是轻叹一声,虽然没有符合贾母的夸赞,但也只能将那点翻涌的小情绪压在心底最深处。
与此同时,荣僖堂书房内,保龄侯、贾赦、贾珍三人围坐。
史鼐今日来本就是走走亲戚,顺便也听闻了贾瑞的风波,他是心机深沉的人,对贾瑞突然崛起,心中深有好奇。
此时他看着难掩一丝幸灾乐祸的贾赦与贾珍,便状似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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