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遂将贾瑞之事简要述说一番。
贾蓉听后,又惊又恼。
他平日里花销奢靡,每月府中所给银钱,连他饮酒作乐、流连风月场所都不够,这才打起从贾瑞身上捞钱的主意。
没承想这小子竟敢跟那个兔儿爷一样,去给自己上眼药。
“他算哪根葱?咱们抬举他,唤他一声瑞大叔,若不给他脸,不过是个旁支的穷酸,竟敢如此张狂。”
贾蓉气得手指发颤,仿佛有怒火在指尖窜动。
“他如今性情大变,与先前判若两人,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贾蔷也觉纳闷,只是他眼界有限,瞧不明白其中缘由。
贾蓉嘴角一撇,不屑道:
“再变又能怎样?我父亲可是朝廷堂堂三品威烈将军,又是贾氏族长,我向他讨要银钱,那是他的福气,他竟如此不识抬举……”
贾蔷神色一凛,忙接口道:“话虽如此,可他执意不给银钱,咱们一时也无良策。
贾蓉听了这话,微微一怔,脸上的骄横之色顿时一滞,语塞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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