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早上六点,明黄色叉车内的声音才将将停下。
声音的主人满脸疲惫地走出了叉车,脸上满是颓废,连胡子都冒出来了一些,声音也明显地嘶哑了,仿佛经历了一场身心俱疲的大战。
乌鸡白凤丸的副作用实际上还没结束,但江毅的嗓子已经近乎失声,根本叫不出来了。
江毅走出叉车,迷茫地抓了抓头发,看着昨天晚上没收拾的桌子板凳,忽然诶了一声,“那&*(板凳)呢……”
江毅的声音完全沙哑,根本听不出来是在说什么。
好在,铁砧完全能听懂。
车厢内,铁砧的声音幽怨地响起:
“我头上。”
“噢。”
江毅噢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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