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越怎么被抓起来了?”
“谁知道。”
“估计是血刃的援兵喝多了,没事找事吧。”
“嘘……小声点。血刃部落可不好惹。”
围观的兽人们低声地互相交谈,议论纷纷。在远处,布莱尔长老和其他几个长老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互相点了点头。
有许多兽人对血刃援军的作为有所不满。尤其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但也仅此而已。没有人大声地指责出来,更不用说用实质的举动来制止他们的行为。
张川越有些失望,但是并不惊讶。他早该料到这个事实:即使对于碎石部落的兽人来说,他也是个人类。或许是个友善的人类,是个有帮助的人类,但依然是人类而不是兽人。
碎石部落虽然贫困弱小,但是并不是说他就软弱可欺。相反一向以民风彪悍闻名。如果血刃部落的士兵仗着自己是实力强劲的大部落,在碎石部落里随意抓一个兽人像欺负张川越一样挂上铁链拖着满街走,碎石兽人早就怒火万丈地一拥而上了。
他们对张川越这样做,碎石部落的兽人就仅仅只会议论纷纷,而不会真正做什么。这就是区别。这种区别往往只在关键时刻才会体现出来。
张川越感到心灰意冷。他艰难地拖着步子前进着,把精力集中在如何挪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他耳边的碎石部落的兽人们的议论声、抓捕他的血刃部落的兽人的咒骂声,都渐渐模糊,混和成一团无意义的噪音。他对此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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