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教授气得浑身发抖，“你过来！”
陈维战战兢兢地跪爬到周教授面前。
第10章死亡的真相
周教授扬手，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我以前看重你，是因为你说过，你要为保护民族文化出力，要做国内的一股清流！”
周教授的声音因激动而沙哑，“正是因为这句话，我才收你为徒！这些，你都忘了吗？！”
陈维跪在地上，头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板。
他想起，最初自己确实怀揣着这份初心，努力朝着目标前进。
但毕业后，现实的压力如潮水般涌来。
他没钱没势，谈了几个女朋友都因条件悬殊而告吹，眼看三十大几了还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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