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媚娘被汐瑶和冷月搀扶着，换上了大红嫁衣。
即便重伤虚弱，她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苍白的脸色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破碎柔弱的美感，只是那双粉色眼眸中的妖异和玩味，冲淡了这份柔弱。
杨昊也换上了新郎的红袍，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自有一股威严。
没有高堂，便天地为证。
在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注视下，两人对着院中临时设下的香案天地牌位，行了三拜之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虚空而拜）”
“夫妻对拜！”
当两人最终对拜下去时，杨昊能清晰地看到血媚娘垂下眼帘时，那长长睫毛下闪过的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捉摸的光芒。
而他自己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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