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只觉得牙疼,张山巡视范围不小,这都能遇到还真是缘分,她无视打量的目光,笑着开口,“我听孙大夫说喝牛奶有利于长身体,就多买了些牛奶。”
张山看到几个木桶,又看向牛车上的麻布袋,“你这袋子里装的什么?怎么味道这么大?”
春晓心里骂骂咧咧,面上笑嘻嘻,“我想做个毛毡子,冬日好挡窗户的冷风,这不顺手买了些羊毛。”
春晓可不管张山信不信,村子里不少妇人做毛毡子挡风,甚至有人冬日披着毛毡子出门。
张山目光中带着探究,这丫头是个心思深的,反正迟早能打探出来,“我听说你爹任命就是八品,这是大喜事,可惜我不能离岗,等休沐一定找你爹好好喝顿酒。”
“匈奴虎视眈眈马虎不得,我爹第一年防御,他恨不得扎根在兵营,这顿酒可能要等到年后了。”
张山眯了眯眼睛,“那就等年后。”
春晓已经扬起鞭子,等牛往前走几步,猛然转过头,“忘了说,我们一房已经和杨绣断亲,刚才我纠结半天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张山,“......”
他爹捎信来他就无语过一次,再次听到,只觉得西北风冷得刺骨!
春晓一路心情不错,何生三人有分寸不多问,等春晓回家,红霞已经染红半边天。
杨家的晚饭已经准备好,春晓打眼一瞧饭菜,语气惊讶,“今日竟然有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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