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二摸了摸鼻子,他二姐不做人将近亲得罪个遍,“爹,我们先回了。”

        田外公挥挥手,目光遗憾地看向外孙女,这怎么是个丫头呢?

        这要是小子就能科举,不仅能庇护杨家,还能拉扯田家后辈,可惜啊!

        回程的牛车上,田氏有些不高兴,“一顿饭咱爹念叨好几次晓晓怎么不是儿子。”

        杨老二小心看一眼闺女,见闺女没放在心里,笑着道:“田家三代不能科举,咱爹高兴闺女遗传田家的聪慧,又可惜闺女受限于女儿身。”

        田氏不雅地翻白眼,“我爹从布衣一路科举成为京官,你将老头想的太简单,当年要不是受亲家牵连,我们田家也不会遭难。”

        杨老二有些心虚不敢看媳妇,田家没遭难他就娶不到娘子了。

        回到杨家,各房已经点燃油灯,春晓打着哈欠下牛车。

        田氏拉着闺女回屋,“先别睡,等你爹将炕烧热再睡。”

        “嗯。”

        声音还有些迷糊,她只想躺被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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