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保里……”

        床上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伯,一副虚弱模样,看到女儿后艰难挤出笑容。

        “你来了啊……没有报警吗?是谁解开了谜题?”

        “就是上次报纸上的那位堂本先生,他解开了所有谜题,还说你没有被绑架,只是生了病。”

        新名香保里抹着泪扑到床边。

        “为什么要瞒着我呢?这种事……”

        “你爸爸是怕你阻止他最后的任性,也不想你太过担心。”

        短发妇人站在后面解释,脸上带着一抹疲惫。

        “本来我也不想同意,可是你爸无论如何都想在死前完成这个心愿。”

        “抱歉,香保里,作家这条路我走了40年,却还有一种幸福从来没体验过,就算这辈子只有一次,我也想看到读者跑过来告诉我,在我面前得意又自信地……说自己解开我所设计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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