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当然的,”鲛崎岛治颇有些挫败得回到餐厅,沉着脸坐下道,“那件案子是发生在20年前的明天,今晚午夜零点开始,那些劫匪就可以彻底告别漫长的逃亡生涯。”
“咦?”服部平次回头看向鲛崎岛治和累成狗的小胡子,“没找到人?”
“到处都找不到,”小胡子挫败道,“我们连船长室那边都去过了,船员也说没看到什么老人。”
“我不会放弃的,”鲛崎岛治咬紧牙关,“就算只剩下一分一秒我也要找到他!”
说着鲛崎岛治单独把高默叫出餐厅:“怎么样?松田,你有找出另外那几个劫匪吗?他们真的上船的话,就只能是我们这些人之中了,有没有谁比较可疑?”
高默看着完全失去冷静的老警察没有回应。
这位前辈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额头满是汗水,看手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没用,不到时间他们不会承认,”高默摇摇头,“这种条件就算知道他们身份也做不了什么,总不可能严刑逼供吧?”
“说得也是。”鲛崎岛治满脸不甘。
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就这样什么都做不了,眼看着追诉期过去,真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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