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间热,正是生意好做的时候,忠奇被迫放弃贩卖生意,匆匆从八公里外的山区农村往回赶。

        “市长、老板,”黛薇挂掉电话道,“忠奇在大奇村,正在回来。”

        “没事,”苏卡维看上去和颜悦色,却掩藏不住坏人的气质,相由心生大概就是了,“我有时间等。”

        “市长先生请坐,”陈响客气招待,“简陋了些,请原谅。”

        55岁、大肚子的苏卡维确实有些嫌弃刷成红漆凳子,也嫌弃被油脂渗透的桌子,但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坐,只能长凳子前落坐。

        几个副手跟着坐下。

        还有几个如保镖的人只能站着,陈响也站着。

        黛薇冲咖啡。

        “陈老板,”苏卡维语气疑惑问,“你这里是生产工厂,忠奇为什么在外面卖货?”

        “忠奇是一名自由商人,他从纯椰冰进货,然后拉到山里、村子里去卖。”

        “那他为什么在电视里说是你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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