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就卖几十盒,数量不紧少,工作时间也短,一到下午四五点就收摊,赖得要命!害我不得不找人给工人做饭。”
越说越来气,刘贤的嘴巴如机关枪一样吐槽,“不比东方大国工地可以做大锅饭,这里的人这不吃、那不吃、有的要吃咖喱、有的要吃鸡肉、还有的要吃纯素。”
“光自己吃还不行,有的人不许工友吃猪肉、有的人不许工友吃牛肉,还有人不许工友吃肉,很难伺候。”
陈响无言以对。
出机场,上车之前,刘贤突然想到什么,“我的雇员说,你昨天送来的一千支棒冰都是便宜货,什么原因?”
“类似跳水打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去掉一个最高分,”陈响真诚且友好介绍,“不能说都是便宜货。”
刘贤感受到了厚爱,拍拍陈响肩膀,给他一个肯定眼神,上车离开。
陈响骑自己的摩托车返回作坊。
路上遇到从作坊离开的——阿伊莎。
碎石路边,野草丛生,阿伊莎主动要求道,“陈大哥,你给我起个中文名字。”
“为什么突然想起中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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