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离开，就在路边小店的玻璃柜台前，陈响一边慢悠悠喝饮料，一边观察小店情况。
与在很多地方看到的一样，这里卖的东西也都很小。
比如一包包红色或金色的单人份咖啡粉。
还有装在五彩小袋子里面的发胶、洗发乳、洗衣粉、花生，任何产品几乎都能分装成小份。
最小份的是丁香烟，一支装。
终端销售最懂市场、最懂客户，小分量分装产品最吃香、销路最好。
从侧面证明，普通人没有多少钱，买不起一整瓶洗发水、买不起一整罐咖啡粉。
与现实存在差异巨大的是，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的本地泡沫剧。
剧中没有一个人住在臭水河边，用三合板和过时竞选标语布七拼八凑的铁皮屋顶小房子里。
也没有人会因为办证敲章被索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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