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后到指定窗口抽血。

        抽血的是个白人男性,脸上戴口罩,眼睛上戴透明医用眼镜。

        看他胸口佩戴的胸章,陈响认出对方来自无国界医生组织,应该是义务来这里工作。

        “为什么来检查艾滋病?”抽血前,男人使用英语问,“大概感染了多久?”

        不用当地人翻译,陈响直接用英语回答,“同事被查出感染,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要来检查。”

        男医生知道苏哈托会说九种语言,但印尼会说英语的人其实并不多,微微有些意外,记下陈响的信息,开始抽血。

        陈响则一直注视着医生手上动作,确定他用的是一次性新针头,才微微放心。

        这里不是怪陈响瞎担心,疾控中心、医院,因为各种失职,导致大面积感染的事情缕见不鲜。

        加上当地医疗条件差,有必要小心一些。

        陈响后面排队的是缺一粒门牙的领班伊克巴尔、公公去世的大姐....都是作坊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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