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门入口办公桌前,吹着吱讶响的风扇,张响抬手指自己,“我就是,达鲁大哥有事?”

        被陈响绿色的脸吓一跳,达鲁语气为难道,“我想在这里找个工作。”

        从东方大国新买的小型流水线这几天就会到,正需要招人,达鲁属于瞌睡来了送枕头。

        有很多时间,陈响慢条斯理问,“摩的司机为什么不做了?”

        “摩托车帮收保护费越来越贵,赚不到钱,所以想进厂。”

        每个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摩托车帮,陈响打听问,“每月收你们多少钱?”

        “只要上街跑生意,每周必须给他们15万盾。”

        “不给会怎么样?”

        “被打、被砸车。”

        吃一顿猪脚饭价格是1.5万盾,每周收费15万盾,这个收费比例很黑心,却又没有把摩的司机逼死。

        “看在我们之前认识的情份上,我可以留下你,”陈响决定道,“工资每月,听清楚,我说的是每月150万盾,之后看表现,有加工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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