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水泥地面上,送走两名卫生局人员,陈响看向刚走进来的客人。
其左眉骨一道疤,银白寸头,穿手工蜡染衬衫配老式手表,看着气息有些凶?
微微一笑,陈响猜测问,“谢老板?”
“谢大海,”谢大海双手抱拳,弯腰九十度,“感谢陈先生救命大恩!”
“谢老板客气,”陈响上前,托起谢大海,“叫我陈响就行。”
“救恩之恩,等同再造,”谢大海感激道,“今天前来,一为表达感谢,二是想获得陈老板的支持。”
陈响微笑问,“你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支持?”
“三宝垄同乡会,下个月选举,我想当‘义福堂’主席,请你助我。”
陈响回头看向苏姗托,“苏小姐,你是不是有事情?”
“没有啊,”大眼睛、小个子的苏姗托摇头,“我没事。”
陈响服了,伸手请,“谢老板,我们外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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