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雅加达,继承这具身体,也继续这具身体的社会关系,天然与雅加达兄弟会有仇。

        听着四周的爪哇语的吆喝声,陈响混在人群中悄无声息上岸。

        嗅着晨雾中的熟悉的鱼腥味和柴油味,陈响微微感到安心。

        出码头不远,不知不觉陈响在一个移动摊位前停下步子,看着椰丝鸡肉饭、蟹肉饭,怔怔出神。

        他饿坏了,这具身体已经连续20小时没有吃过食物、没有喝过水,可兜里一盾钱都没有。

        看陈响头发凌乱、嘴唇苍白、身体瘦弱,不像能吃得起饭的样子,摊主大骂,“滚,不要影响我做生意!”

        融合记忆,陈响能听懂爪哇语,往前走七八步,来到一个写着大国语和当地语言的双语摊位前,使用普通话问,“老板,我没有钱,能不能给我一碗饭吃?”

        “可以,”小个子老板正在摊位后面熟练切着猪脚,抽空抬头看一眼陈响,“稍等。”

        陈响注意到小个子老板是先同意,后抬头看他,并不完全是因为他年小体弱。

        很快,忙完手上客户的猪脚饭,老板麻利又制作一份。

        都是熟食,不到一分钟完成,将一盘肉盖饭递到陈响面前,“慢慢吃,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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