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如实禀报给温竹，并当着江肆的面打开免提，然后就听见那边传来凉薄的声音：“不吃？那就把牙齿拔光，硬灌。”
江肆眼皮一跳，非常没骨气地滑溜到地板上抱住陈荣的腿：“我吃。”
……
挂了电话，温竹随意地在桌上叩了两下钢笔，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格外清晰，激起沈卿风一身鸡皮疙瘩。
现在他在温竹手底下做事，战战兢兢唯恐出现一丝错误。今天一早，他被叫到温竹办公室，站半天，温竹却连话都没说一句。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沈卿风大脑高速运转。
难道是今早给她准备的甜豆腐脑里偷偷放盐被发现了？又或是私底下和同事说的那些坏话被她已经听见了？！
胡思乱想半天，听见温竹说“牙齿扒光”的时候，他悟了——杀鸡儆猴。
她知道自己与江肆联系过了，她是在警告！
沈卿风腿一软差点跪下，急赤白脸就要开口辩解，却被温竹一下打断：“最近公司发展势头相当不错，股票直线上涨，都是你们睿网的功劳啊。”
不明所以的沈卿风愣愣道：“……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还是温经理指导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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