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天早上江肆醒来,见到了那张徘徊在他噩梦中的脸。眉眼清冷,妆容精致,正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注视他,像是在看一个稀奇有趣的宠物。
江肆被吓得心脏骤停了一瞬,随后而来的便是滔天怒火,千言万语挤到嘴边,只挤出来一个字:“……滚!”
温竹不痛不痒:“宝贝儿这是怎么了?人家好心来探望你,一张嘴就是我不喜欢的。”
江肆强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屈辱又愤恨地吼道:“你问我怎么了?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样,你不仅没有一点愧疚,这些天连看都没来看我一眼。温竹,你有心吗?”
温竹歪了歪脑袋:“宝贝,你这样说话真是令我伤心,谁说我没来看你了?只是我每次来的时候你都不知道。”
她装模作样地抹了两下眼泪:“你都不知道,我看见你这样子多心疼啊!”她抬手捂着眼睛,表情似乎十分悲戚。
江肆心被扎了一下,憋了半晌,才嗫嚅道:“我以为,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唔、噗!哈哈!”温竹似乎被他的话逗笑了,手一放下,那双眼睛清明干净,哪有半点泪花。
江肆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气的两眼翻白。
温竹赶紧摸摸他被烧焦的头发,忍着笑说:“宝贝,我当然在乎你呀。只是最近几天有点忙,疏忽你了。你看,我给你带了汤哦。”她从保温盒里舀出一碗鸡汤,香气四溢,甚至贴心地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伸到江肆嘴边。
江肆看见她脸上过分热情的笑容,仿佛听到那句经典台词:“大郎,该喝药了。”
他厌恶地撇过头去,毫不犹豫地打翻了汤碗:“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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