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怎么办?”
“我们被禁锢在这个旅馆里了。”沈克瞧着一块块滑雪板的残骸嘟哝地说,“电话不通,雪地车坏了,滑雪板也不能用了,我们都被封在‘雪花山庄’这个罐头里了。”
“谁干的这种缺德事情?”
“不知道。但是,有人企图把我们困在这幢旅馆里。”
“是谁?是谁干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李玉芝的叫声越来越高了。
沈克慌忙制止住她这种悲鸣似的喊叫。李玉芝不吱声了,可是默默地啜泣起来。沈克把她领出干燥室,扶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别哭嘛。哭有什么用?”
李玉芝大声抽泣了两三下,抬起满面泪痕的脸。“不来这儿就好了。”
“是啊,不过已经来啦。”
“我们怎么办?”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食物够吃一个星期。这期间总会有办法与K镇联系上的,所以最好不要过于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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