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然把完脉,扒开眼皮检查瞳孔,然后又拿起安眠药瓶,透着亮瞧了瞧,药片还剩很多。

        “没有死。”伍然朝大家微笑着说,“只是在舒舒服服地睡大觉哩。”

        “他不是吃了安眠药吗?”李玉芝问。

        伍然点了点头,“像是混在威士忌里喝了点儿。不过,瓶子里的药没有减去多少,这种量不会造成死亡。算啦,让他先睡吧。”

        “真不像话,尽添麻烦!”沈克耸了一下肩。

        赵川说。“诸位先去吃饭吧,等一会儿,我把饭菜给史同先生端来。”

        “哼!搅扰大家。”石娅冷笑了一声。石娅所说的“搅扰大家”,不知是指史同,还是讥讽李玉芝。李玉芝把眉宇拧成了个川字。

        大家一个跟一个地走出史同的房间,回到餐厅。

        “啊!”这时候,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吓人的尖叫。是谁的声音呢?李玉芝说不准,仿佛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因为迈进餐厅的那一瞬间,自己也看到了。崭新的木制圆桌中央,直直地插着一把登山刀,刀刃约有二十厘米长,寒光闪闪。餐桌上几个酒杯歪倒着,酒满了一桌子,仿佛在证明插刀时的强烈冲击。

        ###############

        早上起床时,窗外正下着雪,李玉芝躺在床上,扭着头眺望那纷纷扬扬,舞姿婆娑的飞雪。渴望奇妙的雪景,渴望滑雪旅行,才来到“雪花山庄”。可是昨晚扎在餐桌上的登山刀,把她美好的憧憬击得粉碎。昨晚,大家都认为是一场恶作剧。究竟是谁把刀插在餐桌上的呢?仅仅是一场扰乱大家的恶作剧吗?还是其中隐藏着更可怕的用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