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差愁眉不展的史同。

        “我去叫他。”离门最近的李玉芝站起来说道,“他住二楼哪个房?”她又问赵川。

        “让客人去叫,实在过意不去呀。”赵川客套一句,“每个房门上标有客人的姓,一看就知道了。”

        李玉芝从餐厅出来,拾级上到二楼。二楼走廊两侧各有四间客房,共计八间。每个房门上的确标有旅客的姓。李玉芝和沈克虽然订了婚,但毕竟还没有结婚,所以各睡一个单间。史同的房间靠走廊的尽头。

        李玉芝站在史同的门前,不由得耳边响起了石娅的话语,“他准是失恋。”

        难道他真是个失恋的男人吗?

        李玉芝举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忽然,她产生了一种不祥之兆,不由打了个寒噤。可能是由于想起了石娅的话,或者是沈克讲的那些吓人话在作祟。李玉芝一拧门把手,门未上锁,她把门打开了。屋里一片漆黑。

        “史同先生!在吗?”

        李玉芝朝暗处叫着,一边用手在墙壁上摸索,寻找开关。灯亮了,看见史同正趴在床上。

        “史同先生!”

        这一回李玉芝稍放大了嗓门儿,仍不见史同要起来的样子。她一靠近床头,强烈的酒精味扑鼻而至。李玉芝紧紧皱起双眉。是喝醉了吗?沈克也爱喝酒,但他不喜欢酩酊大醉。李玉芝看见床头柜上搁着威士忌方酒瓶,里面酒就只剩四分之一了。旁边的杯子翻倒着。李玉芝心想,他喝得可不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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