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那时候说他在南光认识了个女人,瞒着妻子偷藏在一间公寓。这真是有福气啊,我这样挖苦他以后,他马上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不过他立刻压抑住情绪,说这一点也不是好事,那女人有个情夫,是个流氓,恐吓他要他给出赔偿,否则就对他老婆动手。他说那流氓要求十万元赔偿。他让我替他支付。”

        “那个流氓是谁你知道吗?”

        “嗯,我不知道。我后来发现,他说养了女人,可能只是为了要钱的借口。”

        胡信义为了点燃新的香烟,陷入短暂的沉默。打火机喀嚓一声点起了红色火焰。接着他又继续说:“我当然拒绝了,因为这又不关我的事。然后桑原的态度就变了,他对我说了些带有胁迫意味的话。你该不会忘了那件事了吧,要是我把那件事揭露出来,你可就没办法摆架子出席会议了喔。再怎么说,都是你杀了结婚前的小姐,我要把这些讨人厌的事情说出来喔。”

        “那结果你给他钱了吗?”

        “没有,因为我旅途中不会带那么多钱,我没办法就当场开了张面额十万元的支票给他。”

        两个刑警面面相觑。桑原的尸体上并没有这样的支票。

        “桑原马上就回去了吗?”

        “对,他带着火车时刻表,说他要赶去搭十二点七分的上行列车,就慌慌张张走掉了。他轻装打扮,连个手提包都没拎。我看了他那左肩倾斜走路习惯的背影一眼,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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