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倒是你,来这里做什么?”胡信义不知道夏作文的来意,便盯着他的脸,想要发现什么。

        夏作文没有马上回答,向前走了两三步才突然感慨道:“藤千秀的丈夫还是死了啊。”他还是穿着褪色的西服,表情暧昧。

        “是啊!”胡信义简短地回答,仍然盯着他。在夕阳的余晖下,他的表情更难辨了。

        “是你诊治的吧?”夏作文望着别处。

        “是夫人叫我去的。”

        “噢,很急么?”

        “没能赶上,”胡信义同样回答得简洁明了。对夏作文问话的用意,胡信义全然不知,但肯定不只是寒暄。他到底是在试探自己,还是有别的目的?胡信义不能确定。

        “我在凭吊者中看到你了。葬礼结束时想找你,却没见人影,没想到你待在这里。”夏作文突然话锋一转。

        卑鄙的院长38

        “这么说,你是特意来见我的?”胡信义半开玩笑道。

        “也不是,我很久没来这里了,就想到山上散散心,没想到碰到了你。”夏作文眺望着远处的风景。此时,夕阳已经消逝,墓地和丛林都笼罩在暮色中。

        “找我有什么事?”胡信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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