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打麻将的房间隔壁。”藤千秀扭着屁股爬上了楼梯,一个陌生男子走出房间,看到医生,赶紧又退了回去,肯定是牌友中的一人。
“就在这里。”藤千秀抢先拉开门。
藤千秀的丈夫像傻子一样张大着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旁边坐着一个女佣和两个牌友模样的人,见胡信义进来,他们都垂下了头,那两个男人的脸色同样苍白。
胡信义坐到病人身边,藤千秀掀开被子。胡信义凑向病人,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
“电筒。”
实习护士着了慌,在皮包里摸了半天才摸出来,递给胡信义时还掉在了地上,她满脸通红地拾起来,羞愧地递过去。
胡信义照了照瞳孔,把了一下脉,又说道:“听诊器。”
护士又是一阵慌乱。
胡信义将听诊器放在病人胸前,俯身听着心跳,在场的人全部屏息凝神,不敢出声。胡信义拿开听诊器,将橡胶管卷了起来,抬头对藤千秀说道:“情况很严重,最好送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不过,现在还不能移动,先在这里治疗看看吧。”
“阿米诺非林(支气管哮喘或急性心功能不全用药。)!”
实习护士又一次手忙脚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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