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用不着大惊小怪。我在哪儿都有人背后议论哪!”
回到院长办公室时,胡信义觉得自己醉得很厉害,头晕晕乎乎的,嘴里不断地嘟囔着什么。
胡信义脱下西服和衬衫,放在了椅子上。但裤子却胡乱地扔在了床下的地板上。
即使如此,胡信义仍记得凌晨两点吉妙铃要来。他只穿着衬衣和衬裤,觉得喉咙非常干渴,便喝了水瓶里的水。他觉得好像有点苦,但又想也许是错觉吧?
高桌子后面有一个煤气炉。房门没有上锁。胡信义仰卧在床上。虽然醉醺醺的,但一部分神经仍处于紧张状态。
几分钟后,胡信义少有地发出了鼾声。
一小时后,像重体力劳动者那样,他的鼾声越来越大了。
凌晨一点半,内科护士叶月景为了急救高烧四十度的患者;来到内科值班医生乔本副科主任的房间门前。
卑鄙的院长24
乔本睡在一号房间,是胡信义的右邻。
叶月景刚要敲门,忽然闻到了煤气味。她吃了一惊,打开一号房间的门一看,这间屋里没有味道。她急忙来到胡信义正在睡觉的二号房间门前,发现煤气味是从这间屋里泄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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