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作文慢悠悠地摇着吱呀作响的椅子,双腿-交叉,很认真地弹着腿上的灰尘。
“高吗?”
“太高了!”
夏作文停下手上的动作,抽出一支烟来。
“是么?你们结婚有六年了吧?”
“是啊。”
“你妻子今年三十一岁,儿子四岁,在儿子二十岁以前,你有出抚养费的义务,这么算起来,从现在开始你要出十六年的抚养费,平均下来每个月得不少钱,怎么样?也不算高吧?”夏作文解释道。
见胡信义眉头紧皱,夏作文继续解释道:“这其中还包括妻子和儿子生病时的医疗费,这么考虑的话,还是合理的。”
“那孩子怎么办?”胡信义问道。
“谁抚养都一样,不过最后肯定是你妻子不顾一切地争取孩子的抚养权,你们不正在分居吗?她现在带着孩子过吧?”
“是啊。那个女人把孩子看成命根子,真是蠢哪!一个人独自生活的话还好说,要是再婚就麻烦了,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这也没办法。不过话说回来,你对孩子还真没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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