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我听见了乔本大夫的声音和女人的声音,还以为是醉得难受呢。”
“你听清楚是乔本大夫的声音吗?”
“因为是那种女里女气的声音。所以听出是他。”吉妙铃说道。
和着咖啡店的音乐,吉妙铃轻轻地踏着脚。这是迪斯科舞曲的旋律。胡信义默默地忍耐着令人头疼的嗒嗒的响声。与二十上下的姑娘交往,需要有这样的宽容态度。
音乐结束后,吉妙铃突然露出探询的表情,问道:
“不过,院长,煤气中毒是您的责任吗?”
“你为什么提这个问题?”胡信义板起面孔问道。
“因为,有人恨您哪!”
吉妙铃露出轻蔑的笑容说道。她脸上的皮肤又白又细,小眼睛闪着光。但现在出现在胡信义面前的吉妙铃,却像是30岁的女人,透着了解人生全部奥秘的俗气。胡信义忽然想起了被盗的钞票。
“谁恨我?”
胡信义用不在意的语调问道。但是,他的声音却有些嘶哑。吉妙铃似乎敏锐地察觉了胡信义的紧张。
“干嘛脸色那么可怕?不是特地来玩的吗......”吉妙铃扭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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