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院长25

        脱下衣服放在椅子上,喝过水瓶里的水,躺在床上......无论怎么回忆,胡信义的记忆也是到此为止。他不记得用手开过煤气炉。那么,会是由于醉酒,脚踢着炉子,碰上开关了吗?可是煤气炉在高桌子的斜后方,他没有走到那边去。

        煤气开关会随便松开吗?

        他觉得被窝里吹进了冷风。窗和门都关着。可是,那股冷气使他从脚尖到手尖的汗毛孔都扩张起来,吹抚他的皮肤,并且渗透进去。

        为了不妨碍治疗,高桌子被推到了墙边。昨晚喝过水的水瓶,仍然放在那里。他的上衣和裤子杂乱地堆积在椅子上。

        胡信义突然吃惊地望着水瓶。办公室的水瓶一般是由勤杂工负责的。在祝贺会喝得大醉之后,懒惰的勤杂工会特地给胡信义准备水吗?胡信义现在仍然清楚地记得,喝的时候的确很苦。

        胡信义摇摇晃晃地站在地板上,两腿没有一点力气。他一面用床支着身体,一面接近高桌子。

        房间被浓浓的暮色笼罩着。西方的天空残留着微微的暗红色。胡信义抓住水瓶,打开电灯,对着灯光观察水瓶。

        可是,水瓶里的水是清澈的。胡信义含了一口水。无论怎么咂摸滋味,这水也是无味无臭的。这时,有敲门的声音。胡信义把水吐在地板上,把水瓶放回桌子上。

        “请进。”胡信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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