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啊!胡信义眯起眼睛望着炫目的太阳光。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
没错,那不一定是中毒。最近,出现了很多治疗肺结核的新药。胡信义曾听武辰梅说过,她给丈夫吃过新药。会不会因为乱吃新药而使肝脏出现与毒药中毒类似的症状呢?没错,一定是这样!大概解剖的医生没有注意这一点,见死者家属向警方报案,就产生了“非正常死亡”的先入之见,继而主观认定死者可能死于毒药中毒。
原来答案这么简单,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其实,那个解剖医生也没有断定是就是毒药中毒,只是说发现类似症状。警察虽然怀疑武辰梅但却没有逮捕她,也是因为解剖的结果还缺乏最后定论的证据。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给丈夫吃新药是为了伪装,既然如此,随便给他吃一点就行了,她却给他吃了那么多,以至于肝脏坏死,可见她还是救夫心切。想到这里,胡信义不禁有些生气,原来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甜言蜜语,心里其实仍然爱着丈夫。
当晚,武辰梅又打来电话,胡信义拿着话筒,心里非常厌烦。
“是院长吗?”她的声音有些怪怪的。“我想马上见你,我在老地方等你,你过来吧。”
胡信义愤怒地拒绝道:“不行!我很忙,不能这样三番五次地为你的事浪费时间。”
“请你一定要出来。”这语气不是平时的哀求,而带着某种强迫性。
“不行!”胡信义断然回绝。
“无论如何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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