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祥妈妈吗?”一种不安的男人声音,任久红仿佛在哪儿听到过。这声音如同电流一样从她的全身穿过。
“我是元祥的母亲,你……”
“我是苏欧。”对方仍用细微的声音说道。
“啊!你……这会儿在哪儿?”任久红一惊。
“能马上来一下吗?”
“怎么了?!”任久红又是一惊。
“元祥有点不好……现在……在医院里。”
任久红仿佛挨了当头一棒,一下子晕了。在西平的预感灵验了:“不好?怎么回事?!”
“要马上手术,但亲属不来就不能手术。我刚才打过电话了。”苏欧紧张地答道。
“在哪家医院?”
“市妇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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