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胸有成竹地笑一笑。
“其实那时候，栾加会说出‘我和邱明在一起’的话，并不是随口说说的，那一切都是你策划安排的，他不过是照你所导的戏一幕幕地演出。”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邱明此时已失去笑容，脸色也有点泛白。
金天继续说下去：“你杀死石海、埋好她的尸体之后，立刻回到自己的木屋打电话给我、华民还有栾加，而且你故意使用晚上马丽所用的玩具改变你的声音，然后以‘秃鹰’之名告诉大家曾凡被杀了，于是我们四个人就照你的计划，全到曾凡的木屋去了，然后也发现了曾凡的尸体。当然，我们会想起刚才的那通电话，而且我们每个人接到的电话内容都不一样。我接到的是‘栾加或华民两人其中一人杀死曾凡’的电话；而华民，你接到的电话里那个人跟你说什么呢？”
华民反应激烈地说：“我、我接到的电话……告诉我栾加杀了曾凡，而栾加他接到的电话却说……说……”
金天焦急地打断有点口吃的华民：“华民，你接到的电话真是这样说的吗？”
“嗯……是的。”
华民不明白金天的用意，迷惑地点点头。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个‘秃鹰’：就是我们所说的凶手，他何必要这样啰唆地做这些事呢？为什么他要用‘秃鹰’的化名打电话告诉大家他所犯的罪行？答案很简单，因为凶手要我们四个人在案发现场，互相举证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雪夜里的谋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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