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山重新想到,沙艳枝可能做着妓女同样的事。在街上彷徨着等候男人喊住她。她的摇曳走法和长发背影微妙地流露妓女的媚态。她不缺钱,但情感寂寞,想寻找刺激。
但是在下一次的跟踪,赵燕山的预测又被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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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沙艳枝坐上计程车,在高速公路上兜兜转转地走了两个多小时,结果一次也没下车就回家了。
“到底干什么呢?”载着赵燕山跟踪的计程车司机不耐烦地说。赵燕山坐在后座,知道她的表情如何。仅仅出神地眺望车窗外。就跟坐在公园看喷水池的水打散的阳光一样的眼神一样。
她所做的事只有一件:挥霍金钱和时间。花钱买耳环和高级料理,为了浪费。这是她唯一的乐趣。简直像等候人生最后的死期来到的贵族老妇人一样,挥霍所剩不多的时间和花不完的金钱。
“这样跟踪下去,什么也得不到。”赵燕山告诉乌进。
“不,请继续跟踪下去。一定发现什么的。”乌进在话筒的另一端,有点伤感地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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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沙艳枝和往日不同,一离家就走向火车站。然后从南光车站乘搭去西平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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