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芳一惊,削土豆的动作慢了两拍。
“是怎么去世的?生病还是……”
“是生病,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得的什么病,我爸爸一直没说,我也没问。”凌翔一边剥毛豆,一边小声说。对她来说,妈妈真是个遥不可及的称呼,但可能自懂事后她就没见过妈妈,所以她也并不是很伤心。一句话,她是习惯了。
“你爸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也不容易,现在他退休了吗?”
“我爸几年前在办案的时候牺牲了。”
“那你这几年都一个人过?”
“嗯。”凌翔点点头。
“真可怜。”张玉芳充满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一个人过简单舒服,也没什么不好的。”凌翔笑笑,她不喜欢被别人同情。
“不过,凌翔,你运气来了,伍律师家条件好,人口少,关系简单,而且我还听说伍律师的儿子人很聪明,有文化,工作又好。你福气来啦,凌翔。”张玉芳用沾满土豆皮的手拍拍她的手背笑嘻嘻地说。
这次伍东盛走了以后,她特别想念他,有时候走到路上情不自禁地想给他打个电话,其实也没什么事要说,就是想跟他说说话。一说话,就觉得他离她很近。她克制着把所有事集中在一个电话里讲给他听。她很想念他,那是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