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如此。”我说。

        “他的头骨断裂了。”章芳芳回答。她把椅子放在离刑警们些许距离的地方,坐了下来。“据说有血块压迫到大脑。”

        “这么严重啊。”刑警的嘴角扭曲,“你捡回了一条命呢。”

        “可是我完全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所以也没有捡回了一条命的实际感受。”

        “你是说,你不记得遭到袭击时的情况吗?”

        “是。”

        “那么,你当然也没有看见袭击你的人是谁吧!”

        “是的。不过我倒下时似乎看到了他穿着一双男式的黑色尖头皮鞋,很新很亮……”

        “尖头男皮鞋么?”刑警又问:“如果你又看到那双鞋,有把握认得出来吗?”

        “我想我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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