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
“是的。”高倒是回答得很干脆。她的面孔扭曲,用力咬着下唇,眼睛低垂下来。
“嗯。那么你把8月4日离开南光后的情形说一下。”
高点点头,稍微沉默了一下。她已有全盘托出的决心,便以平静的语气开始说出,“那天早晨,我到公司上班,满南告诉我事情恐怕有麻烦了,叫我暂时躲一下比较好……满南已感觉出警方怀疑自己与高的关系,并怀疑二人共同谋害陆里,但因为缺乏证据,他决定否认到底。但是,假如如果我被捕,我们的关系必将公开,所以他觉得我最好能躲起来。
至于躲藏的地点,我们二人紧急做了商量。满南无处可想,高想到了西平妇产科医院。我告诉院长说‘被一个坏男人纠缠想来避一阵子’。院长很痛快给我办了住院手续。
影子女人9
满南偶尔打电话来。他告诉我事态越来越坏,要为我找一个更安全的场所。
第3天早上—一满南死的前一天,满南打电话给我,说他好像已被刑警盯梢,当天下午会有一个名叫柴强的男人来接我,带我到海边的一个小渔村去躲藏。
我等待的“柴强”的电话一直未打来,当天晚上我都没敢睡觉。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中午听收音机播报满南已死的新闻,并已把自己列入重要从犯,我越想越害怕——”
高的供述简洁而合理,完全没有松散胡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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