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认识一个人痦子就长在这儿,不过,太棘手了……”
田春达笑了笑问:
“多大年龄?”
“三十二三岁吧,打扮得可时髦了……”
“年龄倒是相近。是谁?说说吧。”
“一个叫穆方的律师的夫人。我干外勤时在派出所工作过,穆方的家就在那个派出所管辖区内。程哲医院也在那个管辖区。”
“刚才,你说‘太棘手了’,什么意思?”
“那是律师的夫人,即使警察也不好直接盘问。”
田春达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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