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程哲只有五十五六公斤,块头不是太大。如果犯人是护士的话,对如何抱人的要领应该是很内行的。”
“那么说,您依然认为她就是犯人喽?”
金泰叹了口气。
“我是刑警。”田春达苦笑了一下,“那案子虽然不是我经手的,我想西城区公安分局的结论应该是对的。作为她的未婚夫你的心情我不是不理解……我也有个疑点,但说是反证,力度还不够大。”
“那是什么呢?”金泰对田春达的话迅速作出反应。
“是叶丽门上的锁。案情报告上说,那天早上金泰老师你按了门铃但无人应答,于是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就开了,是不是这样的?”
“没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还以为她可能到附近买东西去了呢!”
“这一点不能说不奇怪吧?打算自杀的人哪有不锁门的?当然也不能说不锁门就没有自杀的可能性。再说没有遗书,说不定是藏起来了。这也是一个疑点。”
“你怀疑是我藏起来了?”
“伍良去报警的时候,只留下你一人在房间里。你有充足的时间来藏遗书的。不,我不是肯定你藏起来了,只是一种思考方式而已。”
“您可不要开玩笑。我可什么也没干。我有那必要吗?我藏遗书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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