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兴达宾馆的路上,伊媚在车里小声对闫怀庆说:“必须见律师的理由我算是明白了,一狠心把话说开的勇气也有了。对了,那位律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叫左义,只有三十五岁,听说以前在刑案专家律师的事务所工作,三年前自立门户了。他是我舅舅那边介绍过来的,肯定不会错。不过,你也不用急着说实话。”

        “嗯,我会先跟你商量的。”

        “对,就这么做。”

        “还有,要去见方达和陈兵的也是那位律师吗?”

        “啊,不是的。对了,我们刚才商量过了。你呢,和那两个人只说几句就行,就站着说,一旦坐下来就不好换人了。”

        “换人?”

        “会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到你身边来。这时你就迅速走开,去我和律师坐的地方就行了,接下来的事那个男人会帮我们办妥的。”

        “是练过武功的人?”

        “那人可是绅士。交给他你就放心吧……现在离三点还差二十分钟,我们不早点儿到的话就麻烦了。”

        进入兴达宾馆的大厅后,坐在椅子或长凳上的众人的脸,一张张从伊媚眼前掠过。

        遗嘱风波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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