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赵宽友人的幌子,说什么我们也要去求律师。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胁迫——我们要把您的事也告诉律师,还会以证人身份在法庭上说出来。这主意没准儿是那个头脑比较精明的方达想出来的。

        “我都没见过律师呢,因为还没有真正定下来。”

        “什么时候能定下来?”

        “估计还要一点儿时间。”

        “太晚的话,赵宽就太可怜了。夫人说包在您身上,所以我们才托付给了您,但我还是想问清楚前景。方达也是这么说的。”陈兵的语气刁横起来。

        “方达在哪里?”

        “他在公寓,正在等我传达夫人的回复。”

        背后果然有方达的影子。

        “在这种地方也没办法说话啊。对了,今天下午我有事要去一趟百货商店,三点左右你到达兴宾馆的大厅等我。方达也要来的话,就一起来好了。”

        “明白了,就这么办吧。”这回,陈兵总算轻轻点了下头,脸缩回了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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