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承化却没有急着动手,而是沉默地看了那画像半天,忽然开口道:“吴胖子当年想跟我走,但我自己都昏头昏脑,哪能带个累赘…”
“人这东西,很古怪,有的求名,有的求利,我当年不过顺手一帮,吴胖子却念念不忘…”
“这些日子,我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多,都是这般,让求而不得折磨自己。”
“人生匆匆百年,无论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死后都是一抔黄土,都是虚妄,何必执着?”
李衍沉思了一下,“酸甜苦辣皆是人生,佛门说放下方得自在,但求自在,何尝不是求。”
“人活一世,总要有所求的。”
“所求不同而已。”
杨承化若有所思,随后摇头道:“罢了,想也想不通,顺其自然吧。”
说罢,摆开桌上酒坛泥封,倒了两碗,端起一碗,对着画像一饮而尽,“这碗酒,我陪了。”
随后又端起另一碗,倒在地上。
酒水顺着砖石缝隙流淌,很快显出不同,有些地方直接渗下,有些地方则流向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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