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道长,可否让我一观?”
邹少海有些好奇,接过来后看了一遍,微微一叹,“我与覃道长也有交情,确实是他手笔。”
“道长遗言,是要彻底揭过此事,他知道自己一死,必有人说要报仇换取法主之位,乃是毁门灭派之举。”
“若你们争气,覃道长又何须替人卖命,卷入这些是非之中?”
“飞云道长,你怎么看?”
道人死死握着血书,又看了面色冷漠的李衍一眼,终于变得颓丧,“我等就依师尊遗言,将此事揭过。”
说罢,拱了拱手,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李衍看到后,暗自摇头。
果然,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师。
覃老道知道,这些弟子没那狠心,也没那能力报仇,反倒会因此引发内乱,或成为别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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